【黑潮書寫25】為愛轉彎
一個多月沒出海了,不曉得飛旋海豚他們好不好?如果是莊子的那個朋友惠施,大概就會問:「你不是飛旋海豚,怎麼會知道飛旋海豚好不好呢?」
一個多月沒出海了,不曉得飛旋海豚他們好不好?如果是莊子的那個朋友惠施,大概就會問:「你不是飛旋海豚,怎麼會知道飛旋海豚好不好呢?」
有幾年我常吃鮪魚。油漬鮪魚罐頭和燕麥片,熱水拌一拌、微波爐加熱一下,就成了濃稠的鮪魚粥,但每次都有一種罪惡感:因為鮪族快被人類吃光光了!
災變3週後,蘇花公路搶通了,我這才發現,豪雨沖垮的不是公路,而是環評會議的專業、公正與獨立性,還有所有人對於環評委員的信心。
四季都可以吃到的冷凍蒲燒鰻片,就讓牠在冰箱裏做救火員,拿出來三分鐘即可上菜。吃的時候記得要感謝這條犧牲的鰻魚,為我們帶來的滿足和快樂。
1113遊行已經結束兩週,我們仍能在臉書、部落格或噗浪上,看到參加遊行者的感動留言、看到反對者訴說他們的理由、看到有人質疑我們穿塑膠輕便雨衣反石化、看到筆戰……
目前花蓮賞鯨船高達90%以上的鯨豚發現率,不正表示海洋生物資源充足嗎?但為什麼漁民依然無法有好收獲?1990年鯨豚被列為保育類動物,歷經20年,東海岸的鯨豚種類與數量是否已經恢復應有的規模了?
那時,台灣沒有縣市、沒有國家,甚至沒有「族」的概念和名稱。我們可以想像人類學家到部落發問︰「請問你們是?」族人們會回答︰「我們是人。」
我住在一個離海不遠的村子裡,幸福的不只是這樣,家門前還有一條蜿蜒而過的河,站在河堤上順著河水可以遠眺前方的海洋,沒法到海邊走走的時候,我靠著這條河安撫那潛意識中對水域的渴望。
當政客一面叫喊要興建蘇花高(或蘇花改)的同時,卻又矛盾的放任業者開採砂石。人呀,你以為一座山能承受多少沉重的空?山也是活的。怪手把山都搬走了,徒留空殼,還能鑿出甚麼山洞?
吳郭魚融入台灣環境,成為重要的養殖漁業之星,但也是兇狠生態殺手,消滅無數本土魚類。無論是非功過,身分百變的外來客,已成為台灣一份子。
置漁場是他的家、他的工作,也是賴以維生的地方。他的成熟世故是在這裡磨練出來的,因為面對的不是浪漫的海洋想像,而是生存戰場。
「山也BOT、海也BOT、啥米攏乎恁BOT」「難道恆春人連看自己的海都要付錢?」這是「海角七號」的經典台詞,而現在,它在台灣現實社會中真實上演,而且接下來還會有許多續集。
「來」是一隻背鰭左面有著「來」字簡寫花樣的海豚,我常於許多公開場合的分享中開玩笑,說海豚喜歡人,甚至在背鰭上寫字讓人知道。他在台東與花蓮間游走,並且與許多人的記憶產生連結…
大多數的黑友們都因著一些可以解釋和不能解釋的原因喜愛著鯨豚,對這些人來說,能夠看著鯨豚在台灣的海岸邊悠游就是最大的快樂。
從一開始宣布,孩子臉上不可置信的表情,好像在第一次的遠足之後就消失了,好像開始變得期待了。「老師,下次要去哪裡走路?」其實心裡很清楚,學生只要離開學校,就很快樂了。
賞鯨也許該更名為「航海」,而航海所能寫下的故事就不僅只是鯨豚而已,還有那無法盡訴如同大洋般的無限神秘與變化莫測,海上的事誰也說不準,但我相信每一次的航行都是大海最好的安排…
當塑膠袋像水母一般漂浮在海中,當閃亮、各種顏色的打火機像小魚群一般在海面徐徐前進,吸引了不知垃圾為何物的海龜、海鳥爭相捕食,目前已經確認267種的海洋生物受到垃圾的威脅…
丹尼爾先生問我:「妳覺得我愛鯨魚多還是妳愛鯨魚多?」我沒有回答。丹尼爾先生接著說:「我覺得鯨魚愛我們人類比我們人類愛他們還要多很多。妳同意嗎?」我說我同意。
Pangcah熱情好客,參與豐年祭時,想在祭典時做些什麼嗎?想拍照、錄影、一起跳舞唱歌嗎?別忘了:先要問問在地的原住民!
台灣身為遠洋漁業大國,當漁業署每每以漁業產量排名全球前幾名為傲時,卻拋不掉非法洗魚、不遵守國際公約的負面形象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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